阴雨绵绵的泥泞道路两个稍显壮硕的大汉抬着一顶粗糙简陋的“花轿”摇摇晃晃的在雨中匆匆行走。
瞧那简陋的“花轿”仅用半新不旧的红色劣质布缎草草做成的两大朵红花作为花轿的“妆容”仿若一个年过半百的农村老妪在脸上涂抹了廉价的脂粉显得分外难看。
一身形矮小头戴红花的媒婆正吃力的加快脚下迈着的步伐紧追其后。
脸上那一贯维持的职业假笑早已因那糟糕的天气与泥泞难行的道路荡然无存。
气喘吁吁的媒婆不时用手中一直拿着的帕子擦着脸上那混合了雨水的汗液。
脸上那用劣质脂粉涂抹的浓厚妆容也因雨水与汗液的加入从而产生了“奇妙”的“反应”让原本已是难看的面容变得更显糟糕。
在媒婆的身后还有两个瘦弱的男人跟随着。
这两人正一人吹着唢呐另一人在不停敲着铜锣。
也许是边跑边吹的缘故唢呐吹得断断续续犹如即将断气之人发出的最后嘶喊与另一边敲得乱七八糟的铜锣声组成一首杂乱无章听得人起鸡皮疙瘩的迎亲奏乐。
“居然选在这天结婚?哪家这么不讲究?也不怕晦气!” “就是我记得这两天都是忌嫁娶的日子。
前阵子给我那二孙女选婚嫁吉日时还特地去查过。
也不知道这家里的老人怎么想的。
” “这鬼天气里抬花轿就不怕路滑摔跤?” “没听说吗?黄家的那位公子病得快不行了就出了三十两聘礼娶了李家的侄女二丫来冲喜!” “你说的是上月才从镇里来到咱们村的那位黄公子?” “就是他。
” “那李二丫我记得是半年前才被李大贵带回家说是投奔他家的亲戚。
那丫头似乎有点胆小木讷那李家也是心黑的不说平日就随便给点狗都嫌的剩饭喂养家里的脏活累活全都丢给她一人做还整天打骂不休。
住在李家隔壁的张婆子还跟我说那李家婆娘的大嗓门骂得忒难听了。
” “那李大贵一家都是些黑心肝的烂货。
还说是替侄女找了门好亲事。
我呸咋就不见他将自家的亲丫头春花嫁过去。
” “李大贵要敢这样还不被他家那母夜叉给打死就他家婆娘那一个顶俩的体型李大贵那小身板可不够她折腾的……” “我曾听我家隔壁的胡大娘说过周强家的也曾想将家里的丫头嫁过去给黄家冲喜只可惜黄家人的要求也高根本瞧不上他家的丫头。
” “就周强家那好吃懒做的丑丫头还想要人看得上?人黄家又不傻……” “也是李家那丫头虽然胆小木讷不顶事但那长相可是村里头那些姑娘都比不上的。
就是到了他们家后被磋磨得不像样但也比那周家的丑丫头强。
” …… 听到动静前来围观的村民不少人都正与相互熟悉的邻里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而此刻在花轿里头的那位正被众人议论着的对象身穿红色嫁衣的少女则对这些议论毫无反应。
若掀开少女盖在头上的红头盖就能见到此时的少女面无血色双目紧闭颈脖处还有一道被人掐过的青紫痕迹鼻息间的呼吸若有若无全然一副即将死去的模样。
原本的细雨早已变成了中雨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当抬着那简陋花轿行走至村尾临近大山脚下的一条道路时行走在最前面抬轿的大汉眉头皱起高声叫众人停下。
“咋啦?为啥要在这停下?这雨也越来越大的赶紧走啊!别误了黄家的吉时。
” 媒婆边冲着那名大汉不满的大喊边用早已湿透的手帕再次擦了下落入眼中的雨水脸上表情甚是不悦心里直骂晦气。
可那大汉并未理会媒婆的话语只神情凝重的侧耳细听当他听到从山上传来那越来越大的异样响动时大汉的脸色骤变。
当即他大喊了一声有泥石流并同时放开了轿子转身拔腿狂奔。
其余人等听后皆是脸色骤变。
媒婆一脸惊惶的迈开她那双短腿拼命的朝最先逃跑的大汉方向追去……没一会原地便只剩下一顶摔在地上的轿子与那被仍在地上的破旧铜锣。
媒婆几人还未跑远就被从山上滚下的泥石流瞬间将这一行人淹没埋进了土里没了踪迹…… 雨越下越大。
而持续了约十五分钟时间的泥石流才慢慢停下。
泥石流顺着道路一直流到了村内将较为靠近山这边的房屋都冲垮掩埋几乎大半个村子的房屋都被毁坏。
村民们纷纷慌乱逃命但因泥石流来的太过突然毫无察觉的村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掩埋……若非那雨势越下越大将那些原本还在看娶亲热闹的“闲人们”在泥石流的到来前“驱赶”回了家中这次造成的伤亡怕是会更加严重。
这次的泥石流灾害令村子里的人死伤过半那些被掩埋或是毁坏财的房屋、家具、家禽等损失对于受灾的村子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泥石流过后雨势逐渐变小村民们这才在村长等人的指挥下忙着救援等一系列的事情。
那些侥幸存活村民的哭喊声、求救声喝骂声……交织在一起共同演奏着灾难后的“悲乐”篇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作者:荷兰侏儒兔
言情小说
作者:梦中云缥缈
作者:艺子笙
作者:最强剑盾
作者:斩天一刀
校园小说
作者:开着拖拉机去买普拉达